幻灯二

日落囚徒(溢出的日记)(日落出逃gI渡冷汀百度云)

我已经黑化了,阿l叫我帮他修线,我想给他判不合格,不过也确实是不良。最怕和上次一样,叫整改忙活的是他,底层的人民啊,总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不忍心像自己一样的悲情人物受到伤害。最后希望你也能公事公办公私分明,以前总觉得我能做到,现在我只觉得去尼玛md的利益。对领导使坏不怕,不顾企业利益不怕,只怕失去了那最后一点本应该有的人情味。真的有性能问题必判,外观或者个别缺东少西的线束,缓缓吧。至少要混到今年十月份,还有七个月,尽可能坚持自己做人的原则。越来越像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那种小人了,有了犯错的苗头必须及时纠正,当某天我真的变成这种人,那以前的我会有多嫌弃现在的自己。一只令以前的我嫌弃的臭虫。lc的线还在出问题,不用说,又是胶塞松脱了,舔加了束带和没加一样。我甚至给他编了歇后语和一句话“老母猪戴口罩——白套”,“小xx戴大套,不掉也得掉”。虽然我知道话多会弄巧成拙,而且在线束群里说这些话有卖弄的意思,卖弄那点自以为的聪明、文采,不过是外人眼里的跳梁小丑罢了,不然小张怎么会天天喊我“文化人”,就是那种看起来很牛逼,啥事也干不成的人(他对我这点应该是有意见的)。叫我“文化人”比被骂还难受,前面那条如果成立,那他确确实实是骂我了(倒不如说是讥讽)。

老张在给我卖关子,说什么其实电器件很多不合格可以判,我问他有什么套路,他也不说,就吊着我胃口。以我太单纯不让我学坏搪塞过去,不为人知的秘密是什么?要靠自己去发现了怕是。他可能觉得我若是知道这些真相,要给他搞事情。多嘴多舌怪,即跟xy马总说,报废的线小张可以修(有可能会增加小张的工作量,进一步受到压迫),又和南海张某(他先问我你这过得很舒服,是不是每天在混日子)说新厂家的线还是要检的嘛,他们一来我就又事做了,yj的线就要检。他知道我闲不要紧,我还亲口说自己闲,若是让朱领导知道了还了得,不是调岗就是位不保。lc又回来了,搞得我心慌慌还好没出差错,胶塞脱落仍有。想想今天也没干啥,只觉得前途一片灰暗。命运的分割点是出身(家庭背景、毕业院校,个人努力当然是不可否认的),办公室的白领、生产车间的工人、仓库的管理员(检验员,检验员),在工厂分成各种阶级。

主线较长由自动裁剪机切割压着完成,误差小不易造成失误;支线短员工操作,操作不当或者手法错误都会造成不良。因此,主要看线束末端连接器处、端子压着、插接情况和外观。小张之前说我在群里皮就没有威严,让厂家认识不到问题严重性。结果厂家和蔡领导私聊说我屌,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老司机的世俗经验也翻车了?还是说我太年轻。糙话说出口,便知友没有。我所在的岗位完全是可以无视的,多方面的无视。即便是小张,这个我称之为朋友的人,在工作上也是完全无视我(毕竟在线束方面他比我专业,不爽的是工作中他把我当空气一般)不过xy线束的问题解决全靠他跟线上的人打点关系,我才如此无忧无虑。再活生的鲜鱼晾着晾着也就成了咸鱼。黎某叫我帮她找人,那哪是帮啊,整得她是我姑奶奶似的,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知是哪家宠坏了的黄花大闺女,我猜测她是个女拳主义者。

md研发真的乱来,私自该图纸(假改善,真绩效)还不发变更通知。近来的有30965(加两块胶带,若不是图纸改了,我都不知道线束要有变化),以前的有366(改胶盒颜色就是一个改善了)。生产线也是和研发串通一气,发挥自己的光热去搞供应商。做md的供应商苦啊,就差倒贴钱了。md做的所有事,都仅仅为了给上面看,拆东西不是为了看不良,只是因为事业部要看。这生产线的人怕是无恶不作了,把好线翘了个盖(今天我亲眼所见)、剪端子拿去修已经发泡完的冰箱里的坏线,再随手用电工胶带粘上而非现在的热缩套管。他们不会压端子也没工具,修好的冰箱暂时是好了,过不了几个时日就该收到客户的投诉。md的产品我是不敢买了,之前小张还和我直言他曾在冰箱上挖脑门大小的洞修冰箱。如此恶劣的行径让我只想叫这公司为“恶人企业”、cd,我说怎么不能融入进去,别学坏就好,老张说得对。里写的那些东西 极具风险,就怕以侵害公司名誉和形象(泄露企业机密)起诉。拼音首字母简写,特别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些公司,在同工厂上班的人都能说个大概。以上因为在没搜到爆料后果,一字不漏地粘贴上去。

观察到的事情若干,但没进一步去探究做法。南海的389线束标签未加yj“厂商名缩写”(单号挂在yj厂家名下,因此我误将南海的线认成了lc的线,标签很像[lc给南海供货,我还说lc什么都学不好就学会了贴标签]。也将线上的人误导了,区分两个厂家很重要)、md工装车上放着多种线束而看板上挂着一张xy的MO票(昨天检查MO票与线束一致性时有注意到觉得会影响检查但未去解决,认为其他检查的人应该会知道那是md的工装车而非配送拉货用的车,此前我也以为该工装车是供应商所有,直到看见每次都挂着多种线束后遂想明白——是用来放收尾的线的,车没轮子,小张提供了这一条重要信息。事实证明进货检其他检查的人不知道,几乎要误判厂家不合规)、线上员工撬盖子(我看到了也没拍照,犹豫要不要拍下作证据结果没拍,后被改善员周拍了无盖8525照片发到群里当来料不良,我给蔡领导解释,也不知他有没有跟周讲个明白)。我考虑得很多,想法是很正确的,但上面三个案例都说明了我的无作为和懒政,本可以规避的很多问题全在脑海里环绕却始终没有蹦出小屋把问题解决变成现实。“我本可以”真让人琢磨不透,有时让自己后悔,有时做了“本可以”也要后悔,那干脆就躺着等死吧。——

一个PL专员搞得头疼,啥也不会就纸上谈兵,应该是一个985或者211的刚毕业学生。整改工装车的问题倒是可以扯一天的皮。分明是md派下来折磨人的,要再从厂商牙缝里抠出肉来。线落地、MO票冰箱型号与实际型号不符、工装车坏,他全要逼逼赖赖。线落地好说,把线塞底盘去就好了或者装少点分多次(但工装车已经坏得往前倾斜了,员工拿线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导致线落地,归根结底要把工装车弄好),再者说线上要多少线仓库送多少线(冰箱型号交叉组装,不一次性装完,就怕哪种型号缺料),走的次数多了难道配送员工不是人,不会累(主要是心疼hy的阿乐,他没牵引车一天到晚都在穿盒子)?关于MO票的事,小李子和我讲过,票的内容格式张数(与订货单数量一致)都是md定的,供应商没办法多印也没办法改印,已解释清楚。MO票不是什么大事,我相信小李子不至于编谎蒙骗我。最后,工装车的整改(PL专员说要增高扩宽,真是完全不考虑员工的感受和场地限制,宽了场地不够员工跑的路也多效率得大打折扣;增高,要想想员工怎么拿方便啊,当然是齐平身子直接拿而不是要伸手去够,够不着的员工怎么办?),小张说的电焊起来确实比较好,用螺丝连接起来的工装车总会松动。但这钱谁出?供货商,所有供货商都不愿意出这钱。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现有的工装车焊好再喷过漆然后添几辆(最便宜的办法)或者md出钱,不然改装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以上大部分内容源自小张口中,其他为受启发所思。

几天前的内容:lc线束又出问题了,端子插错(我之前还想着不同端子对着不同胶盒该是塞不进去的,lc做到了,再次打破我对烂厂家的认知)、线序反,对此次的问题我又说了句话去损lc——“端子是闭着眼睛插的吗?以为关了灯全都一个样?”,这是没发的“好的厂家就是要敢于追求其他厂商不敢想也不敢干的事,lc做到了!”你竟然可以把每天玩手机的工作写成一篇日记,也是厉害了。虽然心不在焉但我的想法已经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这些梦啊、思考啊、想法啦,都化作繁星点点,飞了出去。日子过得无聊吗?很无聊,但这份工作还是很多人向往的,啥也不干就可以拿四千多的工资,这不就是我大学时候的理想工作嘛?不能再提这事了,伤感。记性略差,想不起这两天发生了什么,更别说把已经过去的事重新理出来完成一篇令我足够志得意满的日记。能写的人好像都写过了,剩下的某某某是谁,在哪里,发生了什么,都不得而知,要碰碰我的衰运才能看看遇不遇得见一个可以把他写进日记里的人。工作不感兴趣的话,手机玩到再腻味也不愿放下它去想工作的事情,提升工作效率?或者做个领导喜欢看的东西?哎呀,麻烦,不做。我就喜欢闲着,让大脑停止思考,在糊涂中死去(阔怕)。

几乎没有了任何规制,晚上班,早下班成每天的常态,并且好久没认真走过一回斑马线了。为应对检查编的检验内容——图纸是用来辅助检验的,比如新线、新厂家、试流的线、变更的线、核查实物与图纸的一致性,一个厂家把线做得熟练后不会产生批量问题,一车线里的每条线都可以当成样线,只要发现不同,那不同就是不良点。结果没人来检,多亏蔡领导认识,就怕被朱带过来了。有些时候,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随意听信别人说的,即便那人说得没错,也要撞完南墙才肯默默离开。打水遇一大妈,大妈“没水了”,我不信非得自己走去摁下出水键,失望而回。要有多少个偶然才够组成一天,今天那个欣提醒我了买浴帽,和她讲话时浴帽还是绿帽傻傻分不清。结果是浴帽没买成看一堆女装,又花了几十块,心疼钱哪,两天了,未发货,糟心。T恤、POLO衫、工装裤,全选了最大码,只为避免和以前一样买的衣服不够大。还和学妹等我蓄好长发在国庆节去昆明找她玩,嘿咻嘿咻。

上班路上接二连三遇见熟人,我有不详的预感。有些事可以一次性做完,不必要来回折腾,脱衣服拿内裤取毛巾→然后洗澡一气呵成,而不是把毛巾放到浴室→脱衣服→刷牙→拿内裤→洗澡。顺序从来没有固定,有时还会打乱多做几次,我的时间很多,但不应该浪费在路上。今早出门看见一对品质部的情侣在前头,暗想“品质部怎么会有情侣”,(我的看背影识人的自带技能竟然失效了,愣是没认出是蔡领导),近前一看是蔡领导和他女朋友。接着就闹出事了,说出了心里的想法,一句“我就说,品质部怎么会有情侣呢?”让她尬笑“还是你们一起走吧”+蔡领导冷脸。我的出现是不合时宜的,但也算没冒犯到蔡领导,他没生气。我的举动,一是影响到他们“亲热”,像是电灯泡“侵犯”个人隐私;二是我的大吼不得不让他们避嫌,以免引人注意。今天才发现,哈,原来蔡领导生气没我啥事。以上三篇均是文字堆积太多,为防止遗忘或者没整理就复制到,提前把它们放在这里,权当做今天的了,也别作第二天的日记(减少三天的日常任务,想想就有些激动),会使我变得更加懒惰的。

日记并非就是日记,也可能是“后记”,我努力想办法把日记变为“前记”——也就是预测第二天可能发生什么(概率0%——100%),会发生什么(100%),难度系数太大,估计我明天就放弃。我看到了小张的刚愎自用和不愿学习的某一方面(或者当真是年龄一大,学习的能力和欲望都下降了),对王者荣耀,和平精英、工作的未知、不懂的文字缺乏钻研探索精神(比如一个字的读音、含义,游戏玩法和技巧,停留于随心所欲阶段)。我又看到,所在部门的低效率,就是一个扯皮部门,只要我够懒就可以找一个没我懒的人干活,里头全是十足的旁观者和传达命令的人。事业部应该知道的吧,但他就是要留这样一个部门去让供应商甘心地俯首帖耳。回想昨天拿完下午茶回仓库的画面,实在不应景,把“好吃点”掏出来又塞回口袋,我希望张师傅对这一幕不会产生任何想法。在那瞬间,我心底有私藏这包好吃点的念头(怕小张抢),小张是否“不在意”这点东西我不知道(那几分钟发生的事顶多被他定义为我变小气了),但他应该会更在乎我和他之间的友谊吧?好小子(小张)抢了我蛋黄派,等小摊能摆了一定让他几倍奉还,想到免费的炒粉(俩月过去了就吃两次,对于“噬粉如命”的我来说无异于百爪挠心,千虫钻胃)就心生欢喜,嘴角流涎(果真是不会用词的人,中国文化在你这变得越发博大了)。

狸猫换太子的计划(用xk的线代替xx的线)不知道成不成,假如RoHS不合格那就凉了,不只是xk的问题,还变成xx和我的问题。xk不合格是首要,但以xx的编码去测的RoHS,就把不良嫁祸给xx,事后定要重测RoHS,再测结果是xx无不良,到此只要我不声张而RoHS数据相差不大,那也是没问题的。万一和意外?谁知道,那我只能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推卸责任了“蔡领导放到我桌上的线,跟3223的线很像,我就拿过来了”,明知故犯变成了工作失误还有个能挡些子弹的蔡领导,再大的事也没事。某龙再要xx3223,恐“狸猫换太子”计划露馅。而我最初的想法是不浪费xx的好线,把已经坏了的线拿去测RoHS,真是自作聪明地替厂家省钱啊。吃完饭7:29提前下班,刚到厂门口,遇见信息员滕某取快递。按理她应该不会多事而举报我,毕竟也就差几分钟的问题,举报就举报吧,总比待在仓库喂蚊子的强。或许她没看见我,瞧瞧她那涣散的目光,这不是上班,是在登高望远,又无法将美景尽收眼底——只得到劳累和不匹配的薪资、对未来的迷茫。我何尝不是(我不一样只有心累,对工钱我是很满意的)。

lc试流抽检一条胶塞松脱一条端子回缩。厂家说是全检完要自己去跟线,来了个鸟人,此人甚是轻浮、势利,应是欺软怕硬的文明些的流氓。鸟人没礼貌啊,一会用手背拍我腿一会拍我胳膊,不胜其烦。给他狂得不行,说他这习惯不好还借口撩妹撩多了。不过好在他问了双臂热缩管里的胶是怎么回事,丰富了我对线束的认知。阿乐、lc来的鸟人、还有我争论半天,到底是先打胶还是先烤热缩管。鸟人先问,“这里头是什么胶,我看xy、hy都有往里面打胶,要不要注意一下”“图纸上没说就不用,不就是热熔胶吗?”“不是吧,如果是热熔胶他怎么注进去的”“不就先烤热缩管再滴胶咯”“缝隙这么小也注不进去啊,何况这胶硬得快”我不知怎么回答,随口一句“我又不是做线束的我怎么知道”。阿乐也加入话题,“肯定是先注胶后烤双臂热缩管的”……半天这么打太极也没个定论,我也不相信他们说的话,反正我肯定是不懂的。话题结束后,鸟人跑去问小张,才算是问出个所以然来:双臂热缩管自带胶,烤完就这样的。敢不敢相信lc线束的质量,怕是不敢,还是有些顾虑的,毕竟他声称全检完送过来的线束依然有被我检出不良。

这几天早睡打乱了生物钟,再加上刚看完《王国》,我的睡眠便不怎么正常了,开始做各种丧尸的梦。一群正常人用各种运输方式携着被丧尸咬过的人出现在我眼前,说是要快救救他们(那地方是个工地,一马平川又坑坑洼洼的怕是要准备修路)。那些被咬过的人,有被背着的、车子推的、摩托载的……从四面八方赶来,见此情景我大吼一声“快跑啊!”。周围观望的人跑不快的、不知何意的、丧尸运送者被突然跳起来的丧尸扑倒,一命呜呼。幸存者所剩无几。最后我被丧尸围堵在小区里,跑都没地方跑啊,我哥还说他有朋友过来接我了(家里人闻讯后的第一反应),让我坐他车走。小区里头只有同事小张、饭堂阿姨和不知所措的我(在小区一片水泥坪上,不晒谷子),举目四望只有断壁残垣。小张和饭堂阿姨躲在倒塌墙壁压住的房间里,可活动的空间还挺大。我与那房间仅一墙之隔,想过去却没得办法,于是小张拿一钩挂在我鼻上把我牵了过去(我一直觉着这种场景只能发生在猪身上,怎么发生在我身上了,特么……)在房间里不知躲了多久,像是丧尸突然便没了,房间的门也没被压坏,开门“验尸”,虚惊一场,在做梦。

蔡领导的为人有待商榷,一直以来他展现出的都是足智多谋、实事求是、敢于负责、喜闲怕碌(解决问题是为了更清闲,因而有的问题放着也是可以清闲的,杀伐果决,我正好相反心慈手软,做什么事都要与良心挂钩)的人设,让我深信不疑他是个“好人”。现在这些标签被小张一番话给轰塌了。小张载蔡领导去镇上买奶茶,误闯红灯,扣六分(蔡领导叫小张载他的聊天记录时间和小张发给蔡领导的扣分信息时间是一致的,小张有没有伪造信息就不得而知了,我想不会,我更愿意相信蔡领导是个狡诈之人,小张对当做朋友的人向来是好的、真诚的)。蔡领导有驾照没车,小张把扣分信息发给蔡领导的意思是用他的驾照分抵闯红灯扣分,罚款(200)小张自个儿交。让抵扣分的前提是蔡领导没车有驾照(C1,扣分周期进入下一轮可恢复),而且小张(B1驾照,扣分要回驾照考取地重新学习,麻烦[从广州返回安康,陕西],据小张所说,有没有听错是不是真相我就不去考证了)是因为载蔡领导扣的分,那趟不去镇上不会扣分,逻辑上说得通。关键蔡领导不愿意了,让小张自己掏钱去买分(六分1200),便发生了我不愿看到的一幕——“蔡领导竟然是这种人”。

某个圈子的人总能对圈内人施与圈内人“异常行为”的最大善意和包容(尊重一个人不同的行为,如男性留长发),就算这份温情另有所图,也足够令人为之动容。和学妹说,“同事几乎击溃了我留长发的心理防线,要忍不住去剪头发了”。学妹必然是站在我一边的,各种骂人的话也脱口而出“你拿着推头发的推子,剃他们的头发,烂直男,烂狗屎,你留不留头发关他们屁事”,我弱弱地说道“不止有男同事说,也有女同事,嘤嘤嘤”,“拿剪刀给女的,叫她们剪寸头,傻逼东西,你跟她们说,你剪寸头那我就剪,你不剪就别bb,最讨厌这种人(我也很讨厌胡乱干预别人生活的人)”“凭什么你女的可以留长发我们男的就不能,你让她去找法条来,狗屎东西,女人裹小脚都传多少年了,她们怎么不去裹小脚啊”,“都2020年了,还那么封建”……学妹这些吐槽我是觉得很精彩的,怼人一套一套的。于我同事而言,真是应了那句话“头上的辫子剪了但是心里的还在”。然后我又一想,不对啊,学妹为啥要跟我站一边,她可能只想把我培养成可爱的男孩子然后还不用付一点责任。艰难,泪目。

lc地线印字惊现中文,本以为有大事发生,但全给蔡领导解决了。lc混料,原因:标签贴错、两种线束扎在一起。旧料未清完,仍有胶塞松脱。新旧料(高温胶和热熔胶的区别)都有端子回缩现象。据小张说,地线印有中文字体的lc线束还剩6000多条,按朱领导的意思要在一周内清完。此事关乎心机与算计,但这些比我内心阴暗面还要吊诡的东西,进了日记里怕是要玷污了内容。作罢,停笔。对,厂里的为人处世方法,还有“套话、专业的话”要学会讲。虽然简单地说会通俗易懂,但严谨些,周密些,可以让人挑不出毛病,也不易让自己陷入问题的涡旋。进货检从不解决问题,也从来不赶时间,只负责找到问题后由供应商解决。在拼多多下单三个,发货两个,到货一个。应该是三样都已经到了,而我没用最实惠的拼货方式来达到最省钱的目的。其实,T恤没发货(和学妹聊几句尺寸问题后退货,确实不能日常穿,因大长而丑),裤子和POLO衫到了,偏大。我以为女装的xl穿在身上不显松大,可一样,一条裤腿甚至够装我的双腿,上衣半遮屁股还不足以当裙子穿,但当睡衣应该没问题。实在无法想象“梦想成真”后,精神越发地空虚了,连日记也写得毫无生气,充斥着无聊、乏味、胡编乱造(杂乱)。

md层层盘剥下供应商怨声载道,因而到三月的最后一天,二月份的工资也没能发下来。三个月过去了,越觉得朱领导暗弱无能(有部分原因要归咎于他不精通业务),保障不了部门员工福利。也因此小阿欣要离职了,限制太多、时间太长、工资太低(没法及时)。因为没有按时发工资,我被死死钉在这鬼地方,一时半会还真就没法自由了,更别提去追逐一份稍微装有理想的工作。他有的我感到艳羡,那就让他有的都一并失去吧。人有我忧,人无我喜——怂恿盟友把陆抗当饲料。我说的所有应是无人听信的,人微言轻,一个人要强大到足够配得起,或者卑微至谷底无人注意才能够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好吃懒做脑袋就退化掉了,若有所思其实屁都不是,只用来消减无聊的时间,麻痹身心,好让自己喜欢上现在的平淡生活。想念自助餐了,食堂对菜不好吃做出的补偿就是加菜,面对大盘“食之可咽,弃之腹空”的菜也是无可奈何。哽糠咽菜只为填饱肚子(把米饭吃完),然后把剩下为数不少的可以称之为“垃圾食品”的菜统统扔进垃圾桶里,倒是可惜了我的每顿十五块,顿顿有余粮。自助餐是美味的,炒粉是山珍海味,特殊时期做梦也想不来。md公寓后的店开门了,有沙县必有炒粉。夜晚再不见食堂,日日去沙县,天天有炒粉。美滋滋。

工厂学不到东西的,无非是扯皮、推诿(称之为人处世之道)和一些程序化的东西。完全是被孤立在部门以外,不转行真的进办公室的机会都没有,连电脑也碰不到(言过其实)。晚进部门的同事,办公桌、电脑、账号安排好,而我被丢去一个仓库自己待着,没人管,没人教。那些晚进部门的人学历比我低工作经验未必比我丰富,不懂为毛我那么受到冷落(真心话,还是想被重用的,但有难言之隐:比如留长发不被关注)。是我的低调吗?还是因为我选择了偏安一隅。想学点心机,却又不想变成一个世故的人。全都压着我(压着我的怕是只有蔡领导,他对所有可能与他争权夺势的人都保留着杀手锏——资源[人脉]、处理问题的方式),讲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比如部门开会我从来没去过(仅仅是为了偷懒,有歪曲事实之嫌)。一个个老油条滑头得很,待久了他们什么事都门清,就算能展现一番可哪有什么提高效率解决问题的东西,人解决了问题就解决了,从来只有人的问题。如果非要说上面那些想法哪来的,我只好说是落差感带来的差强人意让我对一部分人产生了偏见。偏见就是社会灌输给个人的带有主观臆想的片面看法。日记的字数涨得很快,动辄就是上万,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蹭蹭蹭这么多了,只是每天在不停地写,算是找到一件我能持之以恒的事了吗?

md恨不得在所有东西上都印上logo,设备上、容器上、地板、墙……目之所及全是md,不知是md的老板有强烈的企业荣誉感而要求所有员工也要有这份荣誉感呢?还是员工的自发行为,在内心里深爱着md这个企业。不管他们有没有,我是万万不会有的,以后我不仅不会买md的东西,也鼓励我的熟人、亲人、朋友、同学……所有认识的与我生活沾边的有购买md产品意愿的人别买md制造。就今天的返包来看,我仍然没去,原则不能丢。去年的返包我是受够了,就像欠他们的一样,既不能得到切实的物质利益,甚至连基本尊重也是没有的,因为这些个领导只把基层员工当作机器而已,帮忙不是帮忙,是员工个人的义务,那为何公司挣的钱不分给员工,更何况我的工资不是md给的。义正言辞些,不该帮的不需要做的全都拒绝掉好了。“手打字肌肉酸麻筋骨痛,发语音口干舌燥嗓子疼。立马禁言。”前些时间偏执于押韵,附不成样子(文)的对联。

今天,日记一字没动,那也是日记的一部分。是,昨天一个字都没动,今天我就把偷懒行为记了一笔,作为对自己昨天日记撰写断更的惩罚。多写点字总是好的,就算是打在手机上,看着方方正正既锻炼手指灵活度也提高视觉审美能力……没有谁比我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如果有,我最佩服王小波,他的文字就是一种真实,侃大山的真实,侃别人、侃社会、侃自己,关键是侃出了笑料,难得。我就写不出这种作品,可以流芳百世,名垂千古,向着“”这个软件的发展趋势走,自然也是要烟消云散的。遗物处理市场的可行性。我昨天还说我是个无神论者,只要不看到鬼,“鬼”的遗物卖给我完全是百无禁忌的。诗句玩笑话但还是特地去搜了“如何处理逝者的遗物”,便找到日本有专门的遗产处理人,中国就没有,至少现在和未来的几十年不会有。大环境下以“死者为大”,不会肆意售卖死者的东西,除去非法谋利,在我有生之年怕也看不到中国的市场。那些旧物,衣服(女装可以有)、家具、五金、电子产品等等,用得着的经过处理(消毒、洗涤、翻新)后在合法的渠道销售。我是希望能有这么个平台去处理无人(不愿)继承的遗产,减少物资浪费。天马行空的想法不知何处来,总是停不下思考,叫什么笔耕不缀,但想来还是工作重要。xy的mo票里有出现1171,平常情况只有1141(1号线)、1151(2号线),搁以前我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险些要叫蔡领导给他判个mo票不良。后来问了小张才知道,是散件,若不问,没去了解情况,对于未知,这辈子也只能蒙在鼓里了。

亲情是笔糊涂账,一辈子也算不清,但我仍然希望把这情折算成现金,一点一点地还回去。上月底,妈找我要200块零钱,手头上没有,也没回她消息,还想着让哥先还点,也没有。刚发工资就给我的亲娘转了1000块,结果她不收,说什么怕我没钱吃饭,还问我是不是发财了,转这么多钱给她。无奈,她应该是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以后我上班了,工资如果是3000,我每个月转500给你,如果达到4000,我每个月转1000”这是我的承诺,她却视若无睹。除在爱情中外,我的承诺从来算数。为了让她收下那一千,我真是煞费苦心,各种狠话也说出口。“你平常没事就骂我白眼狼,现在转一千块钱给你,别到时候又说我工作了都不给家里寄钱,不孝的儿子,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大把大把往家里寄钱”我能力有限,给得了的只有这一千。看她依然无动于衷,我放话了,像是个炸弹,把她对我的“好”轰得稀巴烂,“你不收这钱是吧,不收等退回来的时候,我就明年不回家后年不回家一辈子都不回家,我说得到就做得到”。过段时间后,转账显示已领取状态,再无半点回复,我想她在午休吧,醒来后听到这些话应该也是浑身颤抖的,气到说不出话来甚至想要大哭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不敢和别人说自己的儿子这么对她,甚至以后再也不会主动和她的儿子联系了。说真的,并不是有意要挤兑她,真感觉只要和她多讲几句话都觉得累,比工作八小时还累,我要组织语言整理措辞,还不能确保话里的东西不会让我们起冲突。头疼,只好尽快地把钱送出去,迫不得已伤害她,可能她这辈子都不会理解我的心情吧。各自安好,明年我也不会回家的,毕竟我没说您收了钱明年就回家,哈哈。

md的人擅长无中生有,没问题的线也给他整出问题来,这个端子变形插不进、那个连接器胶丝太多导致起火、扎带没扎到位不好装……此处省略一万个案例,总之就是白的说成黑的,好的讲成坏的,能不能用,好不好用,“我”说了算。端子变形,我自己试,百试好插;胶丝?那都是在连接器外头的一点东西像苍蝇屎似的拍完照都找不着,根本不会碰到端子,起火,起个大头鬼;扎带包扎符合图纸要求,完全没有理由去判供应商的不合格。开关盒没装好?那我只能说用大拇指一挤就好的屁大事也投诉。而以上收到的投诉均来自一号线B线,综上所述,这条线的工艺、生产线员工水平低,逼事儿多。在吹水群聊起工作,又是一番感慨,一做会计的群员戏称自己小学文化,实为本科毕业在做会计,我便又编了句话调侃这不近人意的养老生活。“小学文化做了会计,本科文凭当了厂工”。

蔡领导女朋友离职,他要跟着走,那么蔡领导的担子就撂到了我的身上。以前从不需要和办公室、生产线的人打交道,以后需要了,“为什么我能如此安逸,是因为有人替我负重前行”,“为什么我会原地踏步,是因为负重的人堵住了路”。蔡领导如果走了他捏着的、藏着掖着的,必定是由我接手,可以处理好的话,能混的日子将无限延长,升职加薪也就不远了。有时候真相往往令人难以接受,比如蔡领导告诉他女朋友“那些领导只是把你当工具人,半夜叫你回来加班,还出力不讨好,你以为你的工作不可替代吗?只是没人愿意干而已”。遂走,蔡领导的内心是很矛盾的,假如他女朋友还在这,那他也会留下来,但他又不愿意看着女朋友受苦,只能挑明这层现实。最后的结果是他和他的女朋友双双离职。

寻卷尺,拨弄阿丹头发,极不礼貌,末了还说句“你的头发那么短又弄不乱”,人与人之间就算再熟,还是得保持礼节。上面的举动不仅外人看来不妥,阿丹心里肯定也是不舒服的(就算没有,头也是不舒服的)。 xy30602套管近胶塞处未固定好或漏包胶布,个别线可拉动,造成箱发一台外露线短(看起来是线短,实则是一根线往回缩,让人误以为是线的问题)。最后,卷尺在阿鹏那,白跑整个工厂。“lc哪敢正式供货啊,不得罚到底裤都光”,“赶紧供货吧,底裤都给你罚光”。lc把线束能出的问题都出完了,取代仓库yj的位置,成为烂货霸主,且将长期占据榜首。如果lc作为供货商,他的首要目标是服务于md(据鸟人说lc供的货80%都流入md),如果他打算放弃md这个大客户的话,我大可以每天把lc的货全检,罚到红牌为止,继而退出供货商行列。还没正式供货,就已经定好了目标,第一个个小目标,每天一台报废(这番话是对lc线序反,烧坏冰箱说的,据线上的人讲,还烧坏了一个插座,完全是烧一带一稳赔不赚)。

杜某是经常来仓库“偷线”的人,不,应该叫抢,还“谎称”拿首样。长得有几分姿色,有种初恋的感觉,却喜欢“卖弄”风骚(我揩过油,现在主动承认错误,也自觉道德败坏,但她好像也没介意)……虽然吃过她一包辣条,我也没有嘴软,就像吃里扒外的家伙,给好处也不会屈服,而是收下好处继续我行我素。我一向认为,那包辣条是她对我的补偿,身体上的和心灵上的。每每她到仓库,就不分轻重地和我缠斗,甚至把阿乐的粪斗也摔坏,我不得不包上一层又一层的美纹纸把这捧支离破碎的东西修好(以免惹上经济纠纷)。她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旁若无人),话说她还是有男朋友的人,用夜叉二字形容也不足以描述我对她的恐惧。报仇的机会就在昨天(完美实施,因为近视没认出她来),外边下着瓢泼大雨,刚好要去厕所,她站在我途经的路旁,期待一把伞或者雨能停歇一点。我还想着要不带这妹子一程,小姑娘被淋着多不好(见色起意),她好像还叫了我几声,没理,最后想想,与我何干(视若罔闻),直接略过走去厕所。说时迟那时快,这杜某直接冲过来,还撞了我一下,那个肾疼……心底是在窃笑的。

记一次取快递……空调那有三个快递柜,冰箱这有一个(我今天才发现)。空调的三个柜都被人遮上了薄膜,积满水雾,触屏失灵。我不爽,在空调那三个柜边上来回走动多次尝试(又是按取件码[摁不动,生气气]又是扫二维码取件,几近崩溃,无奈把薄膜全部撕下愤愤地丢到地上[确是一种没素质的表现])后不见有柜门打开,说明快递不在这三个柜里。遂打电话给快递员询问情况,他问我地址填的哪里也吞吞吐吐说不清楚只答到“就md冰箱西一门啊,三个柜都找没有快递”“有可能送到东门去了”“地址就填的md西门,怎么会送到那去?”快递员估计也被我绕糊涂了(因为完全搞不清发生什么问题),让我把快递单号用短信发给他,了解后再打电话过来。回我电话时他说明了情况,“收货地址没备注冰箱或者空调默认送至冰箱……(乃不知韵达有这条规定)”,此时一旁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搭话了,“冰箱就在对面”,此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冰箱分厂门口也有一柜,抓狂。在厂门口待了足有二十分钟,当真是取快递最久的一次。

中国人是很忌讳“死”这东西的,但如果能安乐死,怕是很多人愿意去阴曹地府走一遭。活着的人不想这么活着,濒死的人还想再活五百年。和杜聊起安乐死,我就记得搜的安乐死三针法,他讲到百草枯“几分钟就可以让人死掉,我印象中喝完百草枯没活下来的”。我,疑惑“这东西喝完怎么着也得几个小时后才死吧,洗胃都来不及?”“说是致死率90%,但真就没听过有活下来的,这玩意儿卖到禁售(忘球了好像是断货)就是因为喝的人太多了”还讲了些几十秒无痛死法,用枪击穿小脑,可以感受到几十秒的窒息(这几十秒是脑死亡)然后才是生命终结。对于死,中国人探索得太少了,也过于畏惧它,因此很容易失去理智。越害怕越要敢于拥抱它,不是吗?如果把“我快要死了”换成“我还有多长时间可以享受生活”是不是大不一样。

朱说我靠不住,比我后来的人电脑、账号、办公桌配齐,有师傅带,我被丢到仓库没人理也没有任何东西,上面还有蔡领导过于耀眼的光环完全把我遮盖。我就问,一个人被灰尘堆了六个月,然后要他无所不能,现实吗?编制是无望了,好好混日子。应该说这是一个如何表现自己的问题,是我过于低调,是我没有诉求,还是因为朱上次造访仓库即便没看到我玩游戏,也没看到我在工作,首因印象已经不好。再加上昨天傍晚五点半就在通往食堂的那条路上回仓库遇见了朱,这误解就更深了。朝堂天子,民间百姓,怎么会有共情,除非微服私访,脱鞋下田。天下乌鸦一般黑,换个领导照样吹。前些天还觉着朱领导是官僚里的一股清流,结果也只是会推卸责任,摸摸鱼,吹吹水,再过半年一年进货检也不会有什么发展。一句话,待在这永远不会有前途,除非能够混得长长久久,混到颐养天年。

工厂是个大咖云集的地方,藏龙卧虎,但我不会知道迎面而来的人哪方面比我厉害。穿汉服的我见过两个,想必也有穿Lolita的,和其他圈子里的人。果然,第二天晚上下班我就看到了我圈的神人,长发秀美扎着丸子头,肩膀窄,腰细,穿阔腿裤长筒袜配帆布鞋,一听声音(哇塞,太棒了,是可爱的男孩子,如果是我之前上班见过的人[那时他夜班,清明节后转白班],用肤若凝脂来形容完全不为过。那样的话既有身材,皮肤也好,我以嫉妒为先)。虽然上半身的轻柔被厂服削减了几分,依然能看出这是个精致的人儿。想背后偷偷拍个照,激动到手抖,只留下张晃影,轮廓不明。群聊时编的自认为是金句若干:在这复读时代,没人能置身于事外,只有轰轰烈烈,把复读接下来(本是福五鼠歌词,最后一句配不上调,唱不起来);我住黄河边上,你在太行山脚,只等大水冲了龙王庙,才能游过去忘这相思(无聊之中想接司机的话,什么两条高铁只在郑州相遇,后也觉得缺少“文化”真编不出啥好东西来,至少是要用的时候肚子里空无一物);我既不觉得自己是个捍卫女权的人,也不认为自己是男权主义者,因为我讨厌依附于男人生活的女人,憎恶想要掌控女人的男人。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宁愿称自己为平权主义者(对吹水群群员发的北大论坛里一篇文章有所体会有感而发的自白)。

在宿舍抽烟,衣服晒不干;还有一个睡前聊天提示音不关,没法睡啊。想去服务中心投诉宿舍人太多用的理由。起因是,蔡领导和我说,他宿舍只有三个人(归功于蔡领导熟人众多,让宿管把另外三个人调走了)!而且说什么信息员发过消息——一个宿舍最多住五个人!一时兴起就去服务中心找了宿管,嗯只有个女的坐那。“你好,我问一下,一个宿舍是不是最多只住五个人,最近这天气衣服都晒不干”掏出手机给她看信息员发的消息,“是五到六个”,“那宿舍有人抽烟管不管啊?”,“我们尽量去劝,让他们去走廊上吸,“几栋啊几号房间?”,“一栋×××”,“一栋的宿管巡楼去了”,“那我明天再来问问”,女宿管末了补充一句“明天他早班,等宿舍装修好就一直是四人间了”。又是烂句若干,甚至我都不知道这句写的啥意思,但读起来却朗朗上口:你不是海王,别留恋已经干涸的鱼塘,那里装不下你心胸的宽广。形容朱的暗弱:强龙不压地头蛇,空降打不过老地主。猪可能以为,前领导都不给我安排办公室的位置,肯定办事能力很差,所以编制的事就不想了,想死想烂不如去表现一次,那就更不可能了,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4.4清明节全国哀悼禁止娱乐活动(率土之滨、王者荣耀、和平精英、英雄无敌尽显黑白),4.3切格瓦拉出狱,md公寓周边摩托失窃。因为相隔一天,我把毫不相干的事情放到了一起,不会产生蝴蝶效应的,放心吧。如果刮起龙卷风,那一定是天的安排。还好只停服一天,完全不影响4.5号玩耍。4.4把死神来了从2刷到5,顺手把观后感写了。死神是个娃娃,喜欢破坏,最后才让人离开。然而,他也需要借助外力,重力、惯性、导电……他也需要借助工具,并非无所不能,汽车、飞机、桥梁、钢筋……正是借用人类的手去收割他们的生命。死神也是一系列巧合的代名词,一枚螺丝的松脱、一堆木屑的引燃、一滩汽油的泄露……这些告诉我,千防万防意外难防,但有些事故完全是可以避开的,只要改变连锁反应地一环,就不会发生惨烈的场面。安全生产5S,现在到不觉得这是小题大做了,一定程度上很有必要。死神没杀死的,他一定会再补一刀。

返包花样百出,被猪点名,未回复。未回复,结果他拨电话给我,不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过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这德性(肯定是会被骂不懂礼貌的,那怎么就没人问问我喜不喜欢接打电话,有没有尊重我的感受?)。这md的领导真是笑话百出,一下检背挂说明书要把纸箱拆出来,一会儿又成了只要检查电源线(电源线在下方只要稍抬冰箱)。实在搞不懂看电源线颜色检冰箱是什么意思,黑色电源线是只有一款吗?他们造成的决策失误都要我们这些小喽啰承担,啊,真不要脸。现在要把那拆出来的纸箱重新装回去。叫什么?瞎几把指挥。线束事宜被蔡领导包办太久,倒是真废了。两米高的冰箱,我的确是抬不动的,尤其是在两个人抬的时候,稍一倾斜就往后倒,感觉手要压断,返包完再看,手肿了。回想多次手滑或者抬不住差点把冰箱摔了,真是后怕,满满的钱的味道。返包完后我在所谓IQC群里发消息,因只有两个人抬冰箱压惨了手余怒未消才发的:强烈建议手腕比我粗的都参加返包,李某:返个39台就受不了了?答:我细皮嫩肉受不了噢。两个人抬冰箱好抬?一方面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自己的弱势,就算不被照顾,也有理由不去返包(我是人够高呢?还是手够长,腕够粗呢?承认自己弱小一点也不丢脸,不都说要量力而行吗?做不了就说做不了(其实是重活干不了,忙活不愿干,就想闲着)。何况md没给过我一分钱,凭什么要参加返包?给钱了?钱是他彭部长给的吗?他叫干哈我干哈?我弱我有理,哈哈哈哈);另一方面我略显叛逆和不成熟(及不要脸,脸是什么,对自己好点没错的)的表现会引起众怒以及惹领导不满(还有那些要跪舔领导的人,如李某,他那么喜欢返包今天他咋不去,咋不两个人抬冰箱)。我对返包已经不满很久了,今天这是一吐为快,爽了自己,爽一时是一时,管他明天风云突变。不返包的借口千万种,返包的理由找不到一条,就算被说矫情就算事后要被兴师问罪就算激火了很多人(不满的有郭、李、朱等等),这些话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说完总是带着后悔不叠的意味(主要是怕失业或者混不下去)。返包完的事和小张(一笑而过、感同身受)、蔡领导说(言语安慰),朝郭(恨铁不成钢)抱怨,去温控房诉苦(美女们肯定都是向着我的,大阿欣还很赞同我的观点“md又没给我钱”。龙哥也在那,重点就在这环,以前叫支援我可没抱怨过他,我想龙哥善解人意应该会明白我的心思)。最后再次对“返包”进行释义,工作以外,工作时间以外,与工资毫不相干的事情。据说五月份没订单,意味着我可能要去找份兼职或者新的工作,然后可能也要接受返包这无妄之灾。这时候强行为自己的权利出头(辩护,对不公的抗争),危机一到裁的是我。坚守底线,至死不渝,即便失业,回家种田。

和小张在游戏里闹掰了,一段道歉消息就说明了一切。“老哥别生气啊,我的无心之过,哪次说不想玩还不是照样认真玩得一批,还有那句“全都不回家(打不过孙尚香水晶被推,而三个队友在中路啥都不干,孙膑又啥也干不了,心情真不好)”没有在责怪你,只是又感叹“这匹配到的都什么队友啊(小张常学我说的一句话)”。也不是说选了哪个英雄就一定会输,重要的是心态好。你挂机赢的那把没半点“有你没你都一样”的意思,张师傅还请多多包涵。”听舍友说这儿有多个做普工的本科生,是妹子,干了有大半年了(几乎和我同时来的md,而我全然不知,想到她们赚的是辛苦钱就替她们感到不值)。刚听到有本科女生在做普工的情况时我突生异心,想到——“嘿嘿嘿嘿嘿”,但今天又觉着还是作罢。我认为做人不能徒增自己的欲望而不长能力,所以我既不要女人也不学习技术,妄图在工厂混一辈子。没上进心,就谋一方乐土。

在对话中,语气和表情不到位会很影响一个人的看法。如半开玩笑地和郭讲不想返包的事,即是笑着说的,那么他一定认为我是装的,冰箱肯定是抬得动的(我小胳膊细腿的,哪抬得动啊)。“你那么闲那么懒还不参加返包,你这人怎么只想着偷奸耍滑不付出的嘞”内心戏我都给他想好了;另一个想法“我怎么向彭部交代”。我便是那个被称之为自私自利的人。“yq期间应该索求(渴求、要求)正常时期的员工权益吗?yq期间不合理的加班要求如何拒绝?yq期间要不要指望能得到合理诉求的回应?”三个问代表了我向试探性地提问如何拒绝返包的事情,结果一条相关的也没搜到。对返包的事就此停笔,去是不会再去的,我也不信这会给我带来什么威胁。但是想到一点,日记里的人物应该用化名的,冠着真姓氏的头衔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不好的影响。

率土之滨打得是真憋屈,种田的平民玩家被其他盟打,被流浪军欺压,甚至还要遭受他们的嘲讽。心性磨炼得不够才承受不了这个挫折,以至于辗转反侧,寝食难安。实在不行就弃游吧,不,我已经有蜀步魏智魏骑菜刀了,怎么能说弃就弃。平民混分混南北,南北混完再混南北,几个赛季终南北,不信抱不了大腿。被游戏和其他玩家掌控的人生……失去自我,为什么我要这么干?你确定这么做可以激怒一个玩家吗?还是这名你叫做睚眦必报的玩家根本没那么多心思理你而是把时间花在白天的消磨上,你却要熬夜用消耗生命的方式去陪他玩(或者叫被他带节奏,吊傀儡)。真正小肚鸡肠的是我吗?过于在乎游戏了,几乎把虚拟当成现实。这次熬夜真的有白熬的感觉,错失良机,目标指向是很明确的,就是因为过于明确而忽视了另外的战场(可改变的决策),战斗本要随机应变来重新调整策略,而我没有做到。有充分必要条件下我本可以打掉那流浪军老巢,可我仍然坚持了小目标——拆要塞。早上回想起来,晚上果真是不能做要用脑的事情,要不是有盟友帮忙,我得搞得满盘皆输。拆掉(占领)了他三个与我主城相邻十几格的要塞(事实证明,这一做法是行之有效的,至少他在我家门口的要塞被拆掉后没那么多精力[组织反击]卷土重来),但他的人还在那,是不可控因素,我依然有所忌惮。最后,在盟友的进攻下,流浪军的流氓队无力抵抗,战败。这就让我有了可乘之机,能够对他发起总攻(他除去流氓队以后,再没有我打不过的队伍[相互克制])蜀步打焊工、魏智磨菜刀,哈哈,好在他也是最后剩两队,因此我才无往而不胜。最后,我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拔除了他放在我家门口的根据地。

猪不知抽了哪根筋又在搞花里胡哨的东西增加整个进货检的工作任务,应该是鹦鹉学舌,学了个半成品,要我们写每天的工作内容。我就算编好了,也没给他发过去。4-11,今日工作内容: 1、线束不良检验,lc依然有线序反的情况发生,编码为6182与839 2、xk电源线固定扣缺失排查 3、电容日常盖章检验,避免未 检上线 4、线上MO票与实物一致性稽查,无不匹配情况 5、根据厂家排产做好下周线束检验预算 开会、新增工作内容时,我是全检的人,拒不参与;线束检验时,我是抽检的,每款线束抽检几条(让md可气的是我一般不检)。借钱和还钱的款项要记清,杜欠我100(已还),阿乐貌似欠我100(已还),欠小张的100已还。最想念的还是借给我哥的一万二啊,啥时候能先还个千八百的,真希望明天就能闻到钱的味道,可现实告诉我,我已经穷到不能再抠了。脚可以抠,人不能抠,越抠越穷(一部分是这道理,比如投资自己,增长能力赚更大的钱)。

罗某把hy从xy买的盒子给yj用,把yj的盒子给hy用,然后就出问题了,hy3441线束盒子不粘货被退回仓库。为什么yj的盒子不好用(只因为yj的盒子只能配自家产的那些线,而不能在3441这种yj不产的线上用吗?yj盒子在自家线束上貌似没出过问题),因为不同线束装的箱体表面材质不同吗?听他们说盒子的时候,我的第一想法是罗某舍不得丢掉yj的盒子(非通用)或者yj(共用)的比xy便宜,但其实就是乱套,代理商不靠谱。hy四台3441端子回缩,不让掏洞修,为撇清责任我心一狠全推给了线上员工,称他们安装手法不对。做了多次模拟实验后仍然没搞懂怎么把注过胶的九孔连接器里的端子弄回缩(最后想到可能员工先插得锁片后上的端子)。听李某(hy那的半个代理人,入的技术股,另一半是罗某)吹嘘半天,我是不置可否的,但为了摆脱来料问题未检出的嫌疑,我一直附和他的所作所为。倒扣抵住端子的里边,锁片从外边顶住端子,按理说,一个端子随便放进去只要其中一项安放到位了,都不会有端子回缩的问题。所以直到现在我既不确信是厂家的责任(以往在二号线没出过此种情况,换一号线做后断断续续[那天可以说是接二连三了]地出现)也没办法认定是生产员工操作不当导致的端子回缩,只好把这事轻描淡写地丢进记忆的尘埃里(弄虚作假地应付过去)。

是很想要编,别人弃若敝履,我甘之如饴。可能来的时候不对,没坑位,而我后来的人,一坑一个准。或许没转编拯救了我,让我不会永远的在这地方呆下去。希望如此吧,迎接我的不会是被迫失业(后面想到我只是md的免费劳动力而已,怎么会裁掉我,第一个裁掉的是干活懒慢还要他出钱的员工)。有种被骗的感觉,小张说xy线序反,七十多台下线不良。结果最后证实了,这家伙骗我,责任在md而不在供货商。可能他想给我平淡乏味的生活添点刺激,以增加生活乐趣。难怪我既没遭到责问也没收到任何来料不良的消息,甚至狐疑地从蔡领导那打探消息,也没得出任何可靠情报。小张坏得很,最后他自己承认了,过分地信赖有时候也不好吧,谁知道那份信赖里有没有欺骗。

不说不代表没意见,你抽烟是你的事,别影响到我。如果只看人多来判断对错的话,那是不是一万个人里有9999个杀人放火,你不干,就是那个最坏的人,要把你驱逐或者强迫你融入,你会很开心很乐意地说“谢谢”?我要谢谢你抽烟,谢谢你损害我的身体,合理吗?就不能换位思考下,如果你是这个不抽烟的人,你要尝试着主动抽烟(破坏环境,把宿舍搞得乌烟瘴气)?抽不惯呢?也闻不惯呢?再说了,不让你抽烟都是为了你好(去阳台抽烟说不定还能帮你把烟戒了),少抽一支烟,活过天上仙。省钱增寿,还保证了周围的空气质量,对所有人都好,不让在宿舍抽烟对谁都好,你敢说你抽烟是为了我好吗?相反,抽烟只满足你个人的欲望,为什么不是你改而要让有良好生活习惯的人改,如果吸二手烟的是你的妻儿、亲戚、朋友,然后他们对你提出意见,你也这么喷粪吗?抽烟让人敢怒不敢言,一肚子怨气早晚都要爆发出来,为宿舍和谐埋下(隐患)一颗炸弹,多抽几次就会把它引燃,嘭!另外,抽烟还有诱发火灾的风险。你抽烟是你的权利,不抽烟人士的权利也要保障,别搞什么少数服从多数,还振振有词地说“都怪那些人不抽烟,不抽就不抽bb个甚”,归根结底,你侵犯了他们的权利。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要让他们迁就你的恶习。一天到晚满嘴脏话,是书读少了还是屎吃多了?说什么烟头不堵厕所的,去xy仓库旁边的厕所看看,男厕已经维修了(五个坑位全堵,到后来打扫卫生的人员直接不给男厕换纸了甚至封了门),为什么堵的不是女厕?只是因为她们没往里边扔姨妈巾么?

假的金句:先把他捧上去,看他怎么下来——海大爷新释“捧杀”;你们为什么要干活?不能像我一样,玩玩游戏、看看电视、聊聊天、睡睡觉然后数数工资吗?——吹水群里装逼,我很怕装逼真把工作装没了;评论网友森蝶忘不了前任:黔南有前男友要钱难有,想接个下联才发现上联真有水平我接不上,另一网友赠横批:狗屁不通……张冠马戴,五子良将里的马超,哈,本来是张辽的,非得给马超扣这顶帽子。就算是马超在世也承受不了这尊荣。地里捡到张辽还真是件幸事,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会有这运气,可就是在某一天,他就这么来了,喜欢得不得了。但我还想要个马超,因为菜刀缺一,过于渴望,付之于言行。父母对孩子的控制有很多种,有强势的直接控制,通过羞辱,贬损等精神虐待的方式摧毁孩子的内在,达到控制的目的;还有通过付出,牺牲,“我很弱”来制造内疚的软控制(这常见于母亲)——引用于知乎文章《被亲缘关系绑架的中国孩子》。我妈对我便是这般,说得好听些叫恩威并施,通俗来讲就是双重控制。

媒体将厂工渲染得过于可怕,比如在工厂待久了人就麻木不知道为了做什么活着,只是每天在重复性地手中劳动。那么我问一下坐办公室的重复劳动又有什么不同呢?除去工资大概率较高,可能更闲。难道生产线员工除了两点一线他们没自己的追求和生活了吗?有的,而且并不少,他们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娱乐(可能只是刷刷抖音快手,玩玩农药,打打和平精英,但也是他们有想法的一部分,我不信白领、大学生和他们做同样的事会有什么分别,只不过在于这些娱乐时间的长短);雷把世界想象得过于险恶难以生存,“自来水是不能喝的,里面有漂白粉,煮过的也不能喝”,所以要喝桶装水矿泉水(我印象中这硬水不常喝或者煮开后喝是没问题的,还特地查了一下)。“厂里的水谁喝啊,都没见它煮开过”。“这里食堂的东西很贵的,动不动就十几块,餐补哪里够吃啊,根本存不起钱来的”。他的腰扭伤我帮忙贴膏药(接触空气后发热,温度过高后需贴上薄膜隔绝空气避免烫伤),“是不是这样搞的,我看他(说明书)这边是把膜贴到背上啊”……若干他的语录,只记起这么多来,可能是无求知欲和傲慢影响了心智。

保安不一定狗,但一定怂于他们心中的上等人。想要扛个水,在九点钟“宵禁”前(还差五分钟禁闭)到了公寓门口,结果保安死活不肯让我出“你现在出去干嘛?”,“我出去扛桶水,就隔壁超市”,“不行,现在已经不让出了,要出去的话就上报”,我(一股硬闯的架势)“这不是还差几分钟吗?通融一下啦,有时间跟你扯皮我把水都扛回来了”(说着就要往外走)。“,谁跟你算到那么准时啊,你现在敢出去试试,别想回来!”,小声逼逼“我特么”然后折返回宿舍。我承认以前说的“你凶他就怂”是句错的话,经不起验证,他们有时候勇得很,张牙舞爪。再联系起张师傅讲过的话,保安从不为难小汽车,专拦货车(载的东西多,防止偷盗,我的一个想法,也是md的偏见),他们是为上等人服务的。

,疑问终结者。去问了之前老忘记问的俩问题,洗完头发第二天头皮痒,oh,原来是有某种细菌在以我的头皮为食(细思极恐);颈椎摇摆可以听见骨头响的声音,“是颈椎出问题了”,的人这么告诉我,并且还收到警告“不要再晃出声响来了,晃一下一时爽,会后悔一辈子”。我觉得是假的,还是每天把脖子弄得啪啪响,也再去百度了很多次,已确认这响不会致命,继续快活。真的很软弱无能,在忙活的仓库大姐叫我帮她开风扇都没法做到,因为蔡领导在充电想让黄和蔡调个位置通融通融应该是可以的,但为啥讲不出口咧。几天过去了,依然感到忿忿不平。剪了个齐刘海,和没剪一样(随手撩一下头发就不见踪影),花了25……我说便宜点,20啦,Tony:“20是洗头的钱”。所以我五块钱剪了个刘海吗?一个不是哑巴的人吃了世纪大哑巴亏。

商家总嫌我消费少,问点的什么必定加个就字,“就一个……”,换种说法,他想赚更多的钱。虽然不给我少半点,但不按顺序做食仍令我感到有些不平(适)。吃饭偶遇焦,随口扒拉了两句“猪把你调到那,感觉怎么样?”“忙”“那你岂不是要怀念以前的自由”……想到这,还是永远都别看见我好了,也别“重用”我,就喜欢现在的生活。hy:套管短7721、端子回缩3441、线反19186。hy九孔连接器频频出错,甚至出现一孔多端的情况。虽然出的问题不是批量,再怎么算也就五条撑破天。小张和我就聊起我部门,“经过进货检的东西就跟没检一样或者根本不检”,于是我部门便有了个新称呼“来不检”。偶然和小张聊起物料的问题,问题点没检出来(可能有暗示我要好好检料的意思,也包含了一层责怪吧“你小子不检料搞得我有麻烦”,他也不必多怪,我来之前的状况和现在相差无几他必须认识到仓库里有我没我都一样)。

多了个任务,用万用表测温控头。调到安培表,点端子两孔,多测几条就够,电阻低于多数温控头或者没有电阻的为短路的温控头。我的意思是:借万用表到仓库去测,结果某龙误解了我的意思,说什么“静电房拿就可以了,难道你要把温控头整箱搬过来吗?”我缺的只是一个查资料的电脑和路径,不然2622是什么,带传感器的短线是什么,轻轻松松就知道了。有时候工作要粗鲁些,一条一条地太慢,要一把一把的,检料、测试、搬东西都应如此。还有,别迷信权威(对所谓的行业大神专家也一样),他们会禁锢你的思想,就比如我以为万用表(某龙的万用表绑着两根细针)的自带针没办法点到温控头的端子,非要给它再绑根更细的针,但实践出真知,是可以用的(多亏蔡领导在一旁“多嘴”)。检了几百条后,我发觉测温控传感器的阻值完全测不到不良(蔡领导说得对,真的检不出问题),于是我昨天便停检了,也把龙哥安排的每天在恒温-30℃环境下测150条,各厂家的都要测以及弄传感器编码的事(问过小张后得知只有小线编码,小线上的温控头编码不知从何查起)全抛之脑后。之前把两款温控头放在同一位置,可能会有麻烦,但奇怪的是麻烦没向我招手。

突如其来的福利,免费的拼多多月卡,尽管知道这是催人花钱的玩意儿,我还是深陷其中。因为有优惠券真的很喜人啊。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不愿分享了,阿欣给我袋花生,我首先想到的是“阿丹她们吃过了吗?然后自己作答,她们吃过了,整袋归我”。那一小段支援扭灯泡的时间里,我纠结良久,吃不完的花生要不要带回仓库,太少了实在不够意思,况且挂线束的大姐也不好意思吃吧,我知道旁边有人吃东西那种嘴馋的感觉。所以打消这些念头,安心吃花生,没吃完不打紧,收起来。阿欣已经离职了,温控房少了个我要去的理由,虽然那里面最八婆的是她,但仍然能感受到她的温情。男人的嘴,吐不出象牙来,八婆起来话比谁都多,看似能说,全离不开八卦二字。酸葡萄从来不是吃不到的东西,而是看似能吃到的东西。

hy7721PVC套管短,黄拿了条6183来对比还把责任提前判给了xy,真是让他玩连连看都分不清哪两个是一样的。话虽如此,但他们毕竟是非专业的,也不能加以责怪,一笑而过吧。问题与黑钱:不给就搞事。没问题的时候制造问题→钱,有问题的时候摆平问题→没有?→搞事→钱。然后就成了,摆平问题→钱。还有很多更深层次的东西,但如果没人(蔡领导和小张掌握了大量的信息)告知与我,依旧是全然不懂。不仅需要打通预装员工的人脉,还需要进入问题群与各位置在岗人员(工艺、班长、维修员)处好关系,那些可能提出问题、制造问题、影响问题解决的人。不过我应该混不到需要这些的时候。即便是做了很久的线束,也会因为这那产生问题,尤其是出问题的那批次的线束。蔡领导说端子可能被工装顶坏,喇叭口的怎么做到把两边顶到中间?无稽之谈。

对抽烟舍友的斗争告一段落,我算是取得了初步的胜利——他不在室内抽烟了,要么去了阳台要么去了走廊。但我也付出了代价,因为发过多牢骚(不凑巧地,那些话打了宿管的脸),宿管对我的所有诉求置之不理,比如换坏了的水龙头、堵住的阳台下水口,如充耳不闻视若无睹,好像他作过的承诺(24小时反馈修理消息)从没在群里发出来过似的。我是个刺头,是初生的牛犊,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要承担怎样的后果。猪和那个品质部长也知道,这里不需要我这样的员工,只会给他们带来麻烦而无法加以利用,因此前途之事莫谈于md,但求做人做事无愧于心。吃炒粉东北夫妻档老板娘还记得我,哈真是感动哭了。就那一个楞神,还戴着口罩,竟然就说出了炒粉加辣椒那样的话。眼神是人与人心灵交流的窗口,没错了。

网友冬梅爱好烘焙、下厨,做的东西据其他网友反馈很好吃,兴趣爱好是可以当成事业的,只需要一个起步的点,做好了自然是可以风生水起。还向她预定了138块钱的饭后甜点,群友都说好吃的话,我想怎么都不会差。人缺少兴趣爱好,就失去了对生活的渴望,直至最后只是为了生存而活着,多么的可悲啊。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实干胜谈兵。我的日记像是简短的杂谈,里面包罗万象,记录着所见所闻所吹牛逼(大部分都是真实的东西)。自以为的金句很多,扣人心弦的几乎没有,要扣只能扣自己头上。下面是:大金链子身上挂,何愁美女进别家。能者多劳,无能者不劳(而获)。人非圣贤,岂因粉丝之骂而不渣乎——评罗zx出轨。我就喜欢一个人吃饭,吃慢了别人等不好意思,吃快了等别人难受,吃完了提出先走麻烦,吃不完浪费显得不节约粮食。人就是这样虚伪的生物,在吃饭的时候就算只有两个人便无法全由自己做主(除非无视他们)。

对接端子插不进的端子与蔡领导的“这个端子捯刺受到外力拉扯坏了,这种是插不进去端子的。”(表明不是来料问题)配图完全是搭不着边的也不是同一款线束。生产线上的某班长说连续一星期出现这种插不进的情况(无稽之谈)。想吃黑钱,何患无辞,这样就变成xy和hy有同种问题。蔡领导这么做可以把被冤枉的xy撇开(也是对朱一个有力的回应),捋清实际的问题,不会把两种问题混为一谈。可以说蔡领导忽悠了猪,但也堵住了他发问的嘴和指挥我们办事统领全局的想法。我这习惯很好,每次把变更通知单保存下来,因为觉得总会用得着的。今天果然就用着了,xy366九孔连接器颜色变更的旧库存未清完,被蔡领导抓个正着。先调查下这款线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再把变更通知单的截图一发,我就又有了给xy辩解的余地。噢,复工以来这个月才开始做的,于是在线束群补上句“366复工以来这个月刚开始做”——暗含意思:库存没清完可以理解,也不可能按照变更通知上的切换时间用完,有疫情你不能忽略吧?

返包未去猪@我,回“我不愿意无偿加班,谢谢”。胆确实是肥了不少,猪也没说什么后悔,对于下班返包没工资他肯定是心知肚明的,只看谁听话,愿意去做免费劳动力。我肯定是不会去的,毕竟不是所有新人都那么好说话,领导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我首先会打心眼里问“为什么要去?去了能得到什么?去了干的什么事情?”与我无瓜,再见。梦猪考核,做梦都能梦到猪,真是见鬼。这猪啊,考核进货检的所有员工,就记得两项,一是打印东西的技能,梦里的我如废柴般,打印不会也要向某龙讨教“先把纸放右上角,然后盖上,按绿色键”(与我在xy的打印机一样操作);二是给了一张水浒的试卷,几道题记得最清楚的是“皇帝能不能随意杀害臣子”以试探所有人对他的忠心。我当然是不赞同的,大笔一挥,写下“罪臣当诛,猪错同戮”……都是编的,别瞎信。

穿着刚买的阔腿裤取快递,上班,哈哈哈,这自由的感觉。杜和蔡领导说“越看越像妹子穿的裤子”“不就是比较宽松的牛仔裤吗?”杜TM的说老子变态,怎么了,千金难买我乐意。他们万万没想到,这真就是女裤。梦里和小张阿鹏反目,被嘲笑又丑又wo心,我想反驳几句“我TM真的很不爽”,小张回了句“不爽就自己走啊(离职)”。真的,再好的关系也只是一段时间的事情,相处得不错的时候要好好珍惜,过了你都不知道究竟会不会一刀两断各走一边。不得不说工厂里的人那点做派属实让我反感,有问题的时候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就像兄弟似的,隔两天问题一去,就被当屁放了;再有,他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先把好话挑着讲完,美其名曰为你着想,就等着你跳进坑里(给他当配送)。

如上所说,赵领导回来了(摇身一变成厂长),刚踏足南沙分厂就插手上静电房的事,立马挑出了许多毛病,新上任的组长“管理不善啦”、产线与静电房协调不好啦、要把部分静电房的工作分配出去给其他人做啦……种种,与无所作为的猪相比,真是天差地别。讲真,进货检的所有人都高估了猪,本以为他来了要烧几把火,结果憨就算了,还怂,既没办法(大事不决问彭部,小事不决有蔡总,中间事务仰赵x。他的智囊就是品质的那班人马)也没热情,改革两头凉,空降一身冰。不过猪混日子对许多人都有好处,我便是其中的受益者,供应商产家也是,只要不出稍微大点的乱子,糊弄糊弄就过去了。说起今天去静电房支援,要我形容的话,里面的人干着流水线的活,拿着洗碗的工资。可不,我就是去那当一上午普工的。被信息员滕某夺命连环call催上岗,然后还不能让里面的人称心如意,落得个干活慢、动不动自行离岗的坏名声。本是支援,不嫌弃则已,一嫌弃我不鸟你。因遭(毕竟,那是她们唯一引以为傲的东西了)闲话,猪就给邓某授权了:“凡支援(静电房)的人,须无条件服从邓某调遣,不得擅自离开”,可邓某她自己都没搞清楚静电房的状况,如何能带好队伍呢?让一个半“瞎”的人脱产指挥战斗,何故?想输。不如让她先熟悉环境干力所能及的事情,工厂管理不懂生产(人)的问题,就没办法统筹兼顾,提升工作效率。

与小张有些误会(就上面端子的问题,蔡领导的截图和聊天记录解释得明明白白,但张师傅和我的对话却是没在同个频道里,以至于招了他的厌烦),xy的人未必愿意配合我,尤其新员工。我工作也是有很大失误的,1、不知道hxc端子改过,因此完全不知道hy的这种端子难插,更不清楚新旧有何区别;2、排查端子插不进的问题时用了不大匹配的对接端子(工具),怎么插都好插,因此我的模拟实验完全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必要条件的缺失)同时没去试插hy的端子也没了解到新老端子的不同(缺少比较条件,对比后hy端子确实难插);3、实际上没去排查,偷懒。猪破规定,不仅在办公室吃东西还和供应商去吃饭(破大戒)整天无所事事盯着电脑屏幕,我也不知道他当的什么领导,自筛选分厂设立以来,工资再也没按时发过(以前压一个月工资,现在压两个月)。蔡领导口风不严说猪事。

利欲熏心被耍。一定是被一堆人笑话死,但脸皮有什么重要的呢,一桩糗事而已。本可以直接撂下那东西走的,又拉回来,连马总看着都想笑话,“哈,这傻逼”。无奈啊。也怪我自己不细看。“你看,他好像一条狗啊”,对我打击实在太大。他的冷哼,我可以记着一辈子。没用还很有脾气——这成了他们眼中的我,也成他们嘴里的笑谈。无能又懦弱的感觉。人在知道自己不要脸的时候是可以不要脸的,意外发现丢脸的时候是要脸的。太在乎自己,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以为可以脱离尘世,却不能忍受小小的悲哀。事实上第二天所有人都早已忘记那算个什么事,那天我还气得浑身颤抖,删掉罗某、杜某的微信好友。太过于关注自己的内心就会有这种不必要的想法和做法,还不如多关注生活品质方面,而不是在意别人的目光。我的鞋已经穿得认不出是我的鞋了,那是很久以前,现在估计我也认不出,毕竟它一次也没洗过,满是尘灰,藏污纳垢,再突然离脚我一定还认为那不是我的鞋。随手一条内裤,背后都是一个口子,可我记得我的刺刀长前面,破的却是后面。洞里百花深处藏锋,千磨万挫豁开了遮羞布。

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有这意外……网友森蝶突然让我做她男朋友?莫名其妙。吹水群一群友还给我算过命,说是会被比我年龄大的女人骗钱……有这么邪乎吗?权且当真,小心谨慎些。也不必过于担心,看作普通网友就好了。假期是无趣的,因为被“禁足”,什么不允许搭乘公共交通工具,完全把我限制在宿舍大小的区域打转。昨天问挂名女友我们五一要不要见上一面,得到的回复是让我把地址发给她,再考虑什么时候来,要不要来……嘉禾望岗和南沙,这种距离,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愿意过来的。矛盾的是我又希望她是这不正常的人,并且不大愿意招待她,把对自己的好分给她一半,花其他时间为她着想。本身恋爱这件事就很容易让人疲惫不堪,何况我是以别人之名的代替性“男友”,那何必要有什么存在感呢?好好玩玩游戏过掉三天的假期,啥也别管。我们之间甚至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像极了我高中时的早恋。后来,我想我们之间还是别恋吧。

从龙哥那拿口罩,应了温控房妇女们的话,顺便帮她们也拿一下。取回后,数了数,才六个,两天的口罩五个人分怎么能才六个呢?平均一人两个也还少四个啊。面对“美女们”的疑惑,我把龙哥的原话说了出来“今天的没到”,所以四个是昨天的,平均一人一个,我拿俩,就刚好分完(一直都把温控房当成整体,虽然她们可能暗地里勾心斗角)。回想和龙哥的对话,又觉得确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有种被诓的感受。一个细节就是他说“这包有X个(没听清他说几个,我原来是要拿整包的——十个)”看我神色不对非要数给我看“你不信是吧,我数给你看”,我忙摆手“龙哥,龙哥,不用了(表明我对他的信任)”直接拿走。问题就在于,我漏了、遗忘了和龙哥对话的信息以至于不知道他原本要给几个口罩,假如确实被他老实的外表蒙骗了那么温控房的人就少拿一天的口罩且无从追溯,因为龙哥可以一口把责任推给我“已经把两天的口罩给吴××了啊”,我就要赔偿温控房的人四个口罩。

和张师傅聊到宿舍里多余的凉席,可能我们之间已经多了一层不好意思拒绝的关系,即便我和他提到的是那个曾经被用过现在没人用的席子(他偶然讲到夏天太热需要张凉席)。昨晚小张没来取说是车的轮胎被扎漏气了(我想有那么另外一层意思,“我不要那二手席”),看到今天我再提起,便只好跟着我来拿席子。小张确实是不缺那两块钱的,也没那么扣扣搜搜,但他却顺着我的抠搜配合我的想法,全然是委屈了自己。相似的做法还有昨天的京东免费试用申请助手,硬给他安利许久,他都嫌烦了我仍无动于衷继续强行推销(倘若见到有利可图,谁都会喜欢的),实在有些失格。不好意思拒绝、不好意思说直话(实话)、不好意思表达不满(成了友好关系里的一种相处方式,但我觉得这真不是一个良好的方式。坦诚没有什么好责怪的),面具遮盖了真相(他的内心想法),真相里藏着讨好型人格(对朋友、亲人)。同时,小张也是这么要求别人的,“你不能拒绝我的请求”(见农药开黑不上号就bb赖赖)。

经历过的不一定就是经验,听别人说过的不一定就是阅历,见过的不一定就立马能用的。正如插线和穿盒子原理是一样的,我却没把穿盒子的所见所闻联系起来。正想着要怎么改进工作方法,让手不痛,猪出现了,过来指导,在他面前我不买账,背后用起来真香。旋一下就进去了,杜某也说过,我却不当回事,这回用到了。在猪看来,我是桀骜不驯还是冥顽不灵。领导亲自插线,还有模有样效率奇高,我感觉他特别适合插线,以后不如就他去一直插好了。猪的风评不佳,是当真不佳,大多数人都不觉得他是个领导,尤其是我。但跟他待一块还是有压抑的感觉,这货是不是有招没使,还是因为和原来狠人人设冲突了,引起我的不适。即便是小小的工作,也有太多不能言说的地方,慎言为妙。

中选奶粉让我愁,何人买粉分我忧,落魄厂工,在线卖粉,半价出售。为把奶粉卖出去编的文案,这“老婆”是网友给我“找的”:本来想给老婆一个惊喜,买来后才知道老婆不喜欢喝羊奶。错过了可退货日期,因此转让,全新未拆封。由于疫情期间,不支持上门提货,只邮寄。奶粉出手了,零元售出。其实是被老姐要走,着实心疼,本想卖点钱用用。取消了向冬梅买小零食的购约,现在好像又多了些零钱花花。免费的商品当需要人们花费一点点精力,人们便不觉得它免费了。京东试用的奶粉试用报告已经提交上去了,但看样子不是什么优质评价。我从外观、内部状况、泡开后的样子及口感三方面进行评价,因为我能做出评价的地方只有这三点。像营养成分和配料是完全无法测试的(对我来说)。抽到的耳钉准备自己用(因为卖不出去,喊价太低我不愿意卖),耳洞啊,我来了。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那股子勇气。

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小喽啰”,只能帮别人打打下手,上阵的时候还得我做前锋。关于今天hy灯开关端子“压接不良”的问题,我是不置可否的,因为长线的端子是机器压的,在压接端子之前所有参数都已设定好。但生产线的人硬说端子压接不良我也没办法了,每条都拔拔看看,是否松脱,谓之全检。有问题的我可能也拔不动(力度不够),没问题的也白拔,整整两箱我是没找出问题。按以前在xyu的经验来看,良好的压着状态是一根线的端子被超过可承受拉力拔的时候,一半铜丝断了留在原处,另一半则从端子里脱离开来。因此,我不听蔡领导的话,说什么继续检,会检出什么问题来;也不敢全信李某的话,全自动和半自动他都没搞明白就跟我说所有线都是机器(模具)压的,或者这些话单纯是为了忽悠我,蒙谁呢?可算完事儿,3441的端子问题集中于一整箱而非某个日期,因为5号的也有不止8号。只要检到有那是真的有。3441端子问题集中于某些箱,5号的也有,8号的也不一定有,后面可能还会存在问题。

曾经有个愿意坐三小时车来看我的人(可能她也愿意为所有她的“男朋友”这么做),我不懂珍惜。本来互不搭理便好了,何必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一个犯贱的男人。网络里的键盘侠、喷子、杠精,现实中的老实人、文明人、绅士。这两天因为森蝶的事愁坏了我,不想让她伤心又不得不去面对这件事情。我内心对她的评价很坏,一个“从照骗里走出来的无趣女人”。我的灵魂很肮脏,我的思想很龌龊,我的外表很丑陋,可我却想要一个有趣、乐观、百看不厌的伴侣。贪多嚼不烂、偷鸡不成蚀把米、德不配位必遭其罪……不晓得如此形容我的欲望对不对,但好过放一些褒义词进去,这人不配。我不敢揭露自己内心的阴暗,生怕露出里面已经腐臭且布满活蛆的烂肉。曾经,我在写《一个叫海的男人》的时候,说这是个善良、温和、绅士的男人,经历过昨天的事情后,我发现这只是个道貌岸然、背地里讲人坏话、比俄罗斯套娃还多面的无耻小人。前几天在评论公众号文章的时候,竟还恬不知耻地说自己在人后议论是非,但没带着偏见……我真的信你个鬼,当自己的话也不能信的时候,要如何面对这不忍直视的肮脏。

面对驶来的大卡,我必须在它抵达斑马线之前穿越到对面去。路是这样的:

———车————(一条路)

→行动方向

——————————

丨 丨 丨

我 ————(斑马线)

丨 丨 丨

路 路

我疾跑,我狂奔,直到跑完斑马线才停下脚步。一回首,那车却在我起跑点拐弯,另朝一头,停在了“一条路”旁。以为宿舍没人,把风扇关了,上夜班的兄弟被我坑惨了,起来重开吧兄弟……临走时发现了他,到仓库时才想到他。看着绝对是超过十五行了,但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我是不屑一顾的,宁愿再东拼西凑两个字,升华一下我这不忍直视的日记。丁丁斜放尿裤子(这么大个人还尿裤子,不是尿床的尿,完全是不小心滋到的),回宿舍,馊味一身。

无意看到女装大佬轩墨去隆胸,真是十分的感叹(我也想要),知友就说了“他要不能忍受从众星捧月中掉下神坛的结局的话只能这么做”,倒也是,得承担做出一件事的后果,不管是好是坏,是苦是甜,吃完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听从领导安排拿了8条电源线(如果像平常一样好好偷懒[心疼供应商的产品]只需拿一两条)给实验室测RoHS,现在要我帮忙拆(实际只拆了四条)。即使离毕业过了半年,我在路上也不愿碰见熟人,尤其是被熟人发现的情况,如果接触到眼神,那就稍微抬个手以示打过招呼了。我们是时代的牺牲品,作为韭菜来说,90后比上世纪的所有人更饱受摧残和剥削;也是时代的受益者,从物质方面看,90后的资源又是前人无可比拟的。手机内存太小,总想删掉些什么好玩游戏,删来删去最容易误删率土之滨游戏里的东西。删完兴致冲冲的想玩游戏,结果是这缺一块那少一片,瞧不见兵看不到城察不出人,只好一键修复——重下资源包。

注意事项:高温胶塞松脱,一部分原因是胶带被高温融化了;一部分原因是扎带大小不合适。已经过去很久了这事。大概一周前吧,待在仓库里像待在火炉里一样,即便坐着不动,只要没风(空调),准要惹得汗流浃背。太久过马路不走斑马线竟然有些生疏,记忆中的斑马线是白得一杠一杠的,现在走过去的斑马线就是摆设,完全不是我乐意看到的样子,谁叫我习惯了自由(不走斑马线确实很方便,不用等红绿灯,可以少走两步路)。虽然学会了项恶习并且乐于此,但不影响我内心一遍又一遍地谴责自己不遵守规章制度。饭发同进嘴,头发已经长到能够阻碍进食,再没有工具约束它的话,怕是要越加放肆。看来发箍是很有必要的,买!可真就买了,还是不错的嘛,就是箍久了头疼,吃饭时用用也还行,头发再长些全扎起来。

日记金句:涪陵榨菜不在手,天下美食枉入口(吃包榨菜都要把贫穷想象得品味山珍海味一样)。本科毕业2500,不如在家斗地主(虽然是笑着说的,但确实反映了一部分高校毕业生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站在自己创造的道德制高点上,坚守着固执(对田园女权的不满论,总是我在批判别人,站在自己的价值观这面对她们发起猛烈的言语攻击)。人在仓库,心系冷宫(冷宫是四大美女对自己工作地点的笑称)。别进厂,这里消人心智、耗人青春、磨人精神,再出去就是一个废人了(对工厂这一地方的感悟,也并非完全这样,只是说这里没什么发展前途而已)。后来遇见她,有了鲍鱼和龙虾,不在自行车上风吹雨打(某歌词改编,灵感一来顺口就是一句好段子)。大神当了md人,出去还是提桶人,不如做个捧碗人,路人全是包养人(评论三和大神提桶跑路)。食堂饭太少,两碗吃不饱(三碗撑)。前韭割后韭,后韭死于非命;后浪推前浪,前浪虎虎生风(对这段时间比较火的b站前浪后浪视频的感慨)。清贫的进货检员工,由于买不起早餐,只能用下午茶充饥(对发工资不准时的不满)。

打完一个耳洞了,位置打得不算太好,竟然把耳堵打到了前面,起装饰作用的跑到了前头去。我也是第一次打,没什么经验,哈哈哈。我算是知道流年里外人缘好的来由了,那些自诩亲戚的人总在我做一件事的时候第一个第二个站出来反对我,用得都是必须怎么样,而朋友只是建议,我不得不承认建议会讲得更有道理些。我想,亲戚们的反对会使我们之间的关系越加地疏离,因为完全无法对他们产生任何好感,他们只会对我的生活无限度地妄加干涉(同时他们还以为我们之间关系很亲近,对说教自我感觉良好,对此我只想表示“我跟你很熟吗?”)。就冲他们说话这么难听,我就不愿意和他们走太近。打耳洞第二天心得:疼……断断续续地疼、一阵一阵地疼,不疼的时候便把耳钉这东西忘个干净,先不说想挠两下耳朵,还想掏掏耳屎,曾经有的舒服现在止步于回忆。睡觉也不像以前那么随意啊,只可以往一边侧躺(以前多么无所顾忌地翻滚),昨晚还想着打完耳洞会不会疼得睡不着觉,就应验了。不后悔,想到能戴上漂亮的耳环,美滋滋,“爱美,也是一种罪过”啊。

炒作的噱头,我已经忘了这是用来写啥的,也不知道如何编起。噱头用在隆胸的轩墨宝宝身上、最近很火的ysx身上好像蛮合适,但我和他们实在不熟,在这无聊的工作岗位上真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代入这一词的地方。5.09号那天目睹了一次交通事故后的公路现场,当事人中有一个是进货检的人,我也就看了两眼,没驻足久望,对此类事情实在提不起兴趣,只希望没有人受伤才好。一旁的围观群众倒是饶有兴致,盯着事发地点不肯离开,非要看得有始有终,看到意外如何收场。幸灾乐祸、冷眼旁观、搬弄是非(前后递进关系)用以形容这些围观群众也不知对不对,他们看完怕是要到处八卦的,告诉别人自己今天见识了什么。和以前一样不爱打招呼,遮着眼睛挠挠头就过去了,挡住脸遮住眼,谁看得到我。一叶障目(一手遮脸)听起来很蠢,用起来特别有效,不管怎么说是假装没看到人的好办法。

现在我也认为考公考研进国企是有好的出路的,但如果做出这个选择的所有人纯粹为了工作稳定、高薪就业、生活安逸而不是为了理想、抱负的话,那我对这个国家的年轻人未免也太失望了。hy3441依然有线序反的问题,之前是三孔连接器(红蓝零火线处),这次是九孔连接器。我想完全搞懂短路的问题,但线束并没有初中物理那么简单的吧。久汗逢甘雨,舒是舒服,但是想到还要出去吃饭取快递,就又不舒服了。与王总谈返包与工作,“4200工资加会儿班不低了”,“不应该那么不给猪面子”,“工作有时候要主动吃点亏”……资本家的言论,当然我是不同意他的看法的,如果加班只是为了博出位,那我宁愿混吃等死。蔡领导的万用表,温控房的口罩(我已经成了龙哥代发口罩的人)让我工作有了作假的充分必要条件——借表不用找龙哥,龙哥不去温控房。

这场火让我知道自己专业水平有限,九孔连接器上并不是所有看似相同的孔都能插同一款端子的;做事情马虎(上中下按键中是关,上一秒刚想起下一秒就忘记,没把热风机关掉);不要太作,并以此为打发时间,安静点比做任何事都强,要极力避免意外发生就挑风险性小的方式干活,而非自我创造(挑战动手能力存在未知风险);别大包大揽,以为自己可以搞定一些事情。这事的起因是蔡领导叫我给阿丹拿测灯用的另一头对插连接器,我想当然的觉得难找,便要自己做一个,用热风机熔胶的时候放桌上未关,引燃了xy的订货单。郭先发现(当时我背对着热风机插端子),连喊两声“着火了”,起初不以为意,听到第二声我才发觉,真着火了,说时迟那时快(惊慌失措下),先是立马拔掉热风机插头再用它敲了两下着火的订单(一叠),未灭丢地上踩两脚,结束了这场“硝烟”。仍然不放心,又往桌(纸的)上倒点水把看得见的火苗扑了,心有余悸之下再去百度“火苗什么情况下会死灰复燃”,了解过后(没问题了),这才敢安下心去吃饭。这场火如果烧起来,xy损失惨重,而我也要背负巨额赔款甚至是牢狱之灾。不搞事则已,一搞事就烧仓库,吐槽归吐槽,教训还是要吸取。事后还不忘把烧黑(穿)的地方贴上美纹纸掩盖自己的罪行,生怕被小张责怪,他知道了是要打我一顿。最终的结果还好,没有损失,订单表烧毁了边角,万幸万幸。对郭应该表示感谢才是。

听舍友我那电脑需要重新安装无线网驱动才能连上WiFi,我只记得这事过了很久也没个人来落实。主要是插上网线得花钱,现在它作为我工作的非必需品,那么一分钱我也不愿花。如果说是为了学PS,学点基础的东西倒是可以自娱自乐,用来工作的话搬不上台面,还真就争不过人专业人士。结婚是个名分,中国大多数女性恋爱时最在乎的就是它。作为仪式感的一部分,它是恋爱的终结(我更倾向于把婚后生活当成恋爱),是以家庭为单位的生活的开始,是少男少女们眼中不可或缺的感情元素(但不结婚的好处他们往往没有想过)。多少人谈恋爱只是奔着结婚,如果没有这份仪式感,她们宁愿与最心爱的男孩分道扬镳。我很好奇,“上班他妈的看见你走过来”,看见就看见咯,还加个他妈的,只是因为这老张头开车看见了我而我没看见他。

催催催,催nmb,不就支援吗?你来之前这时候老子工资早就发了,工资不到位一天到晚要人给你干活,什么脸面呐?整天指手划脚的,你以为全部人都跟你一样闲(虽然我也这样,但工资没法比),坐着不动就可以拿工资?又谈起工资和加班的问题,“加班必须得给加班费”,“你平常那么闲,加一下班怎么了?md也没有加班工资啊现在”,多少人是一边帮着资本家说话又一边把自己的合法权益搭进去(被资本家侵蚀的合法权益)以至于后来所有人都只能义务加班了。工资里的加班费我是怎么算的呢,4200的工资,底薪+加班工资,再有额外的加班就该给加班费。哪怕原来工资的比例从4000+200变成2500+1700,假如前者不算额外加班的钱,后者算了所有加班的钱,那我也只愿意给后者开的工资加班,只不过我会认为他降薪了而已。为了合法性,我宁可多受些苦累而不无条件接受资本家的剥削,只要资本家给上个“合法”的名目。

看着路旁小摊贩制造的垃圾,不忍直视,一次性塑料袋、一次性餐盒、一次性筷子、未吃完的早餐及晚餐。那最后又是谁收拾现场呢?清洁工,这些使他们的工作量巨增。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每次吃炒粉都带走而不逗留,在小摊边上吃无疑在做害人之事。看书《变形记》,据说是本考验人性的书,主人公变成一条虫,起初被家人好好对待,慢慢地他们对它心生厌恶,一步一步走向虐杀它的道路。——冷知识公众号推荐。不懂就闭嘴吧,事实上,我太容易被自己误导,别人说的什么话总按照自己的想法编排,硬要把话接下去(一般会被对话的人否定掉),我管它叫“理应如此”。地气是什么?老阿姨说在地上躺着不健康。“大海啊,地上不能躺的,会中风的”,百度也不能找出个所以然来,不解。

买了新手机,华为V30Pro,在拼多多上买的,看了太久很诱惑、小张在一旁怂恿、想换新手机的欲望。其实现在这个HUAWEI nova 2S还可以用的,只不过内存有点不支。前两天还给HUAWEI nova 2S换新套贴新膜,转眼就变喜新厌旧的人,脑瓜疼。还得记得招商银行信用卡的积分领取和,还款券的使用(应该是用不着了,3089那个手机已拒收)。贴新膜换新套,一曲长歌向天笑;又恐夕夕不给力,换个手机当臭屁。3089——2899——3199(8G256G)

3199——无——3199(8G128G),另外很好奇那家店铺标出的价格,三天三种价,而且内存大的反而便宜。要做好买到假货的准备了,不插卡、不充电、不激活、不退货(仅退款),准备官方售后拆机。拼多多里的东西,只要拆包了就不能退货,退货了有可能故意给你损毁证据,投诉会有客服介入一起帮商家扯皮。也对,五天过去,退款毫无音信,担忧呐(昨天担忧今天就退款了,也还好)。

在京东中了试用总愁怎么出手,迄今为止中五件,没有一件售出,自己用或者送人。比较满意的一次试用是佳贝艾特羊奶粉写完试用又给我寄了两罐。被舍友喊住没认出来,迎面走来的,他先认出的我,我却不知道谁在喊。头发一长,极度自恋,人掉个东西都以为是被我美貌惊艳到。上查了查光波与体温对蚊虫的影响,因为买了个灯光灭蚊器。没卵用,被叮得半死后幡然醒悟“为啥灭蚊灯没用?”。特搜,我的体温、呼出的二氧化碳更加吸引蚊子,当人和灯在一起的时候,人就成了靶子,灯俨然是个摆设。懒散,十分懒散,荒怠了工作的所有内容,宁愿躺着不动或者拿起手机就是一天。总害怕小刀割破皮肤,某个转角撕裂眼膜,被电到浑身颤抖……每个不舒适的感觉都曾在走路的时候出现过,怕疼真是我致命的弱点。

关于零食分配,32包香辣味的零食拿到仓库,一盒蛋黄酥送去了温控房,还直言不讳地跟阿丹讲“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抠门”、“我这是试用产品,免费的(而我本来想说9.9包邮,那不合适可就真的没人愿意吃了)”。关于快递,光是今天就收了七个。关于清空拼多多购物车,因为月卡,又一次清空,暂时还真没有想买的东西,睡觉吧亲。事实证明我真是想太多了,他们完全不介意,有吃就很好,我也不希望他们介意,毕竟在一个地方工作周边必须要有融洽的同事关系。两条路,一条路不知道修什么被挖,不好走,但我依然走这条路,可能出于习惯,或者另一条路对我来说是个未知(稍远,也还好)。本篇日记也要被我终结了,因为字数够多,划着划着划着……才到底,完全是影响我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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